坐在电脑桌前,看着手中的纸条,虽然只是一角普通的A4纸,但是在我看来这是一张邀请函,放在前世对我来说是一张梦寐以求的邀请函。
不过那也是前世了,毕竟重生回来虽然什么都没带,但是脑子里的知识都带回来了,这就是我最宝贵的财富了。有着这些堪比金子的知识,取得前世的成就或者是过上舒适的生活并不困难,尤其是现在时间还早,很多时候时间是最大的限制,但是现在我不用操心这个麻烦。
所以我其实有些心动,如果只是在本学期花时间去尝试一下数学竞赛也未免不可,虽然我也不指望能够拿到优秀的名次,但是拿到一般的奖项似乎也不错,毕竟两世加起来我都没有参加过诸如此类的竞赛,说实话是一种遗憾。
我觉得人生应该是要多经历的,各种各样的事情,滑雪、骑马、跳伞、蹦极,尝试过后其实体验感都并不会差,就仿佛让一个只看玄幻修仙男频网文的老书虫去看一两本女频文,可能并不会喜欢上,但是这种从未体验过的经历本身就是一种乐趣。
一阵声响打断了我的思考,走出房间,又看到了熟悉的家伙,上次的猫猫正蹲在窗外的空调外机上,警惕地看着我,猫眼在其背后的黑夜衬托下微微泛着绿光。
“咋又来了啊。”我挠了挠头,一人一猫又陷入了熟悉的僵持中。
我在想要不要把窗子关上算了,但是思来想去,我还是从厨房里拿出了盘子和牛奶,微波炉稍热后放在了窗前,我的靠近让它龇牙咧嘴地看着我,但是并没有动作。
看着这家伙的样子,我也有些无奈:“最后一次了啊,你要是不喝就算了。”上次我放在窗前的牛奶这家伙甚至都没有碰过,第二天早上起来都只好倒掉,浪费就让人觉得挺可惜的。
算了算了,我摇摇头,这家伙也听不懂我的话,拿上衣服就去洗澡了。
其实我向来不理解为什么女生洗澡动辄二十分钟,我洗澡从来都是五分钟,洗头洗澡擦干一气呵成,简直不要太简单。
我的头发不是很长,所以虽然有买吹风机但是平时用的并不多,我更喜欢用毛巾擦干。
令我欣慰的是,在我走出浴室后我发现猫猫已经跳下来在喝牛奶了,我轻手轻脚地走到了猫猫的旁边,伸手轻轻地摸了一下它的背部,感觉到它身体明显地僵硬了一下,但是很快又恢复了正常,继续舔舐着盘子里的牛奶。
虽然是只野猫,但是身上的毛发摸起来却是柔顺,并没有想象中的脏乱感。
它并不是一只很漂亮的猫,只是一只橘白相间的小土猫,但是相比于我曾今见过很多名贵而漂亮的猫咪,这只猫给我一种更舒服的感觉。
突然发现它的大腿侧仿佛有些问题,仔细一看,有一处的毛发与他处不同,颜色要更深一些,仔细一看,并不是毛发本身的颜色,是血液沾染毛发又凝固了形成的。
“唉,看来你的日子也不好过啊。”我轻抚它的大腿边,起身到房间里拿了碘伏和棉签出来,为了日常生活,我是有在家里准备一些日常药品的,但也只限于普通的感冒药,云南白药和酒精棉签什么的。
不过看来这家伙的运气还是不错的,我有找到一瓶碘伏,不然用酒精给它消毒就怕它不一定受得了了。
在我给它伤口擦碘伏的时候,它似乎是喝饱了,扭过头了看着我,眼睛里仿佛充满了好奇,估计不明白眼前的人类在干嘛吧,可能是因为我的动作很轻,也可能是它直到我在干什么,它并没有乱动。
索性伤口只是看起来吓人,但是并不深,也没有感染的迹象,只是擦上碘伏并不困难,但是如果条件允许的话我其实更想再给它清洗一下伤口,小家伙并没有给我这个机会,看到我停下动作纵身一跃就跳出了屋子。
不过走之前回头看了我几眼,万物皆有灵啊,老祖宗诚不欺我,只是可惜这家伙貌似是个小白眼狼,虽然回了头但还是跑了。
“唉。”看着小家伙跑路的方向,我扶额叹息,随即就准备收拾一下小家伙留下的痕迹,这时电话突然响了。
我放下手中的碘酒于已经空了的盘子,拿起被我扔在沙发上的电话,一看,鱼翅打来的,眉头一皱,顺手挂掉。
不出三秒同样的电话铃声再次响起,接通。
“卧槽,顾文,你敢挂我电话?”
“我以为卖保险的呢。”
“你**的,你接电话都不看一眼的?”
“是的呢,没想到是您的电话呢,您还记得我呢,我以为您早就把我忘了。”自从鱼翅和那个叫苏小小的女孩勾搭上,两人就天天腻在一起,完全忘了我这么个人,虽然作为好兄弟我为他感到高兴,但是磕碜他两句还是要的。
“咦,好恶心。”鱼翅在电话对面假装干呕的声音传来。
“啧,这就开始嫌弃我了吗,真是一代新人换旧人啊。”
“啥比,别犯病了,我有好事找你。”
“好事,啥好事?”我心里有些犯怵,我记得曾经鱼翅也对我说过同样的话来着,但是我两后来应该不是在女仆咖啡店里尴尬地喝着一杯又一杯的咖啡,就是在某个很有名但是并不好吃的网红店了吃着已经花费了巨资买下的食物,以我经验来看鱼翅心血来潮的好事一般都不会很好。
“你想看音乐表演吗?”
“?”如我所料,不是什么好事。要知道,鱼翅可是出了名的五音不全,据说初中的时候鱼翅所在班级搞合唱表演,培训他们的音乐老师被鱼翅的歌喉感动的声泪俱下,忍痛对他们班主任说到,不把这孩子换下来这节目就毁了。
我倒是也有幸听过两次他唱歌,怎么说呢,面部肌肉很用力,没有一丝技巧,全是情感,让我想起王国维先生的诗句有云“最是人间留不住,朱颜辞镜花辞树”,感觉再多听一分钟我的生命就要像诗中的落花一般无情逝去了。
想象一下,一个五音不全的家伙能邀请你去参加音乐会,就挺邪门的,我反正就不是很敢去。
“星期五晚上啊,我去接你。”鱼翅说罢可能准备要挂电话了。
“不是,那啥,我后天有点事。”
“你能有啥事?”
“我,我要出去做个手术。”
“手术,什么手术。”
“人体无用组织切割手术。”
“?说人话。”
“剪头发。”
或许是一时气结,鱼翅直接气笑了:“你剪**,回头再去,叫你去是有事的。”
“呃。”
“苏小小要上台表演,我得去看,我买了票,她又给了我一张票,两张票不用浪费了。”
好家伙,我直接好家伙,原来我只是一个附带品,太伤心了,如果不爱,请别伤害。但他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我又能怎么办呢:“行吧,后天对吧。”
“嗯,到时候晚上七点,到时候我去你家接你。”
“你怎么不去接苏小小,接我干蛋。”看来他心里还是有我。
“她爸开车送她去。”
“...”
校园生活总是一成不变,也就是万年地上课下课,没有什么其他的出彩之处,只是这两天我一直在思考到底要不要去参加数学竞赛,期间柳星月对我娴熟的电脑作业技术表现出了惊讶与极大的兴趣,被我用平时游戏打的多,电脑摸的明白为理由搪塞过去。
期间与柳星月的交流也只限于正常的交流形式,没有上次那种被俯身相逼的情况,让我松了一口气,同时又有些失落。
和鱼翅约定的日子很快就到了,回家的路上随便吃了点东西,就在家悠哉地玩着手机,期间还给那只总喜欢来找我中华田园猫准备了一点食物。
说到这只猫猫倒也是有趣,自从上次给它包扎过后,它倒是每天都会来找我,每次都会喝我给它准备的牛奶,喝完后会在阳台上躺会,也不进来,甚至我打开阳台门呼唤它进来它也不会进来,但是我摸它它也不会表现出抗拒,是傲娇吗。
鱼翅的来电打断了我的游戏时间,真不是时候,剿灭本我都快刷完了,这时候来电话:
“喂。”
“我到你家楼下了,快下来。”
“来了来了。”
鱼翅是打车来的,可惜他没成年,其实鱼翅会开车,但也只能在没人的时候在老家的乡下开一开,毕竟没有驾照,交通规则是一定要遵守的。
打开车门的时候我就愣住了,鱼翅穿了一套正式的西装,合身的西装外套很好地展示了他平时经常运动的身材,衬衫的袖口在外,没有系领带,白衬衫最上面的扣子是解开的,头发看来也是精心打理过的,整个人脱离了学生的朝气,带着一股子意气风发。
我啧啧称奇,果然是人靠衣装嘛,连老宅男鱼翅都能衬托得人模狗样的。
鱼翅和我同样大眼瞪小眼:“你就穿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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